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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日本女性阿部定事件 走进变态主人公的内心世界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时间:2018-04-10 11:31:39  阅读:6902+ 来源:本站原创作者:黎明
从大量的历史文献看来,日本女人有着施虐的倾向,即便被当做母性的女神来让人崇拜,却也被当做魔鬼令人惧怕。日本女人变态的施虐倾向一旦逮着机会还是会爆发出来,昭和十一年(1936年)五月“阿部定事件”的爆发更是发人深省。

阿部定是一个真实的人物,是一个女招待,也是一个性欲旺盛而变态的人物。率直的她后来坦白说自己15岁的时候被庆应大学的学生强奸,从此成为一个“不良”少女,先后做过艺伎和妓女,“禁娼活动”之后一边做女招待一边做“高等妓女”(陪酒兼妓女等),28岁时给人做“妾”。但是她已经沉迷于性爱的快感追求,最后迷上了技巧娴熟的石田,并在一次做爱的过程中杀死了她的情夫石田。在警察的审问下,她描述了杀死情夫后的如下经过:

阿部定:我杀死石田之后感到非常安心,好像卸下肩头重担般的心情轻松。匆匆喝完一瓶啤酒后躺在石田旁边,感觉到他的嘴唇很干燥,便用自己的舌头舔湿,拂拭他的脸庞,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在死尸旁边,石田似乎比活着的时候还可爱。

直到早上我都和他躺在一起,一下子玩玩他那东西,一下子把他那东西碰触自己那里。在把玩之中我也想到,杀了石田我自己也非死不可,觉得必须离开这里。就在这样想的时候,我摸着了石田那东西,决定把它割下来带走。我以前就说过要割掉石田那东西,并给他看过预备的牛刀,现在正藏在手提包里。我拿出牛刀,摆在那东西根部,没有马上开割,花了相当时间,中途牛刀还滑落割伤了腿。

之后,我又决定要切下睾丸,这更难切,好像留下了一点阴囊。我把割下的宝贝儿和睾丸放在卫生纸上。伤口大量出血,我用卫生纸按着,又用左手食指沾血涂在自己穿的长衬衣袖子和领口上,又在石田的左腿上写着“定吉二人”,在垫被上也写了。接着用牛刀在石田的左腕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定”后,在窗边的铝盆中洗手,撕下枕边杂志的包装纸,包住那重要的东西,把石田脱下来的六尺兜裆布缠在腹部,把那包东西塞在里面。

然后穿上石田的衬衫裤子,再穿上自己的和服,系好带子,收拾房间,把沾血的卫生纸丢到厕所。打点好后,拿着报纸包的牛刀,和石田吻别,然后帮尸体盖上毯子,用毛巾盖住他的脸。上午八点左右,下楼对女中说:“我出去买东西,中午左右叫他起来。”自己叫计程车离开。

问:为何要将石田的阴茎和阴囊割掉并带走?

答:因为那是我最爱的东西,如果放着不动,入殓时他老婆一定会摸到,我不想让任何人摸到它,而我必须丢下石田的尸体逃跑,只要有石田的阴茎在身边,就觉得像还和石田在一起,不会寂寞。至于说为什么在石田腿上和垫被上写“定吉二人”,杀了石田就意味着石田完全属于我的,我是有意让大家知道,所以把我们的名字各取一字,写“定吉二人”。

问:石田的左腕上为何还刻个“定”字?

答:为了把我刻进他的身体里,所以刻上我的名字。

问:为什么穿走石田的兜裆布和内衣?

答:那上面有石田的体臭,等于把石田的纪念品留在自己身上。

日本当代著名小说家渡边淳一在其所着的《失乐园》中全文摘录了有关审讯记录“阿部定事件的预审调查书”。

阿部定性格中被压抑被遮掩的残酷的一面在这种性行为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阿部定是否是色情狂呢?当警察问她“还有其他想说的话吗”的时候,阿部定是这样回答的:

我最遗憾的是世人误解我是色情狂,对这一点我想申诉,我是不是变态性欲者,只要调查我过去的经历就可明白。我也曾不收费和人燕好,在男女关系中不会忘记自我,有时也会顾虑时间情况而和对方断然分手。我也有理性战胜感情、不为男人痴迷的时候。但是只有石田,我认为他无一坏处,勉强要说,只能说他稍微无品些,但我反而喜欢他的单纯,全心全意地迷恋他。

我的事情公诸社会后,被人当做笑话传诵,但女人喜欢心爱男人的阳具是理所当然的。有人本来讨厌生鱼片,但老公喜欢,自己也跟着喜欢;穿上老公的棉袍就高兴;喝喜欢的男人喝剩的茶水也觉甘美;男人嚼过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嘴里更觉得幸福。

男人替艺伎赎身为的是自己能独自占有,像我这样因太爱男人之余而做出这种事的女人,这世上一定还有。当然女人有各式各样,也有人重物质甚于爱情,就算我因为爱得过火做出这种事,也不能认为我是色情狂。的确,有许多日本人并不认为她是色情狂,至少渡边淳一就是如此,他的《失乐园》就是赞美这种破坏之美的。性交与死亡在日本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和追求。

阿部定绞死石田正是在做爱的过程之中,石田死的时候,他那硬直的东西正在阿部定肉体的深处,阿部定也从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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